第88章 双镜劫[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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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脸皮，皮下不是血肉而是《春闺梦》离魂砂漏。当砂粒倒流入鼎时，鼎中胎血突然沸腾成《击鼓骂曹》的哑火雷云——云层里沉浮着所有轮回里夜天子替他描眉的银针轨迹！

    第四幕：针照轮回

    银针突然暴雨般倾泻，学徒在年轮甲中发出非人惨嚎。夜天子突然用戟尖挑起燕惊鸿的脸皮，皮上未干的油彩突然活过来，凝成《锁麟囊》换魂胎的脐带——脐带另一端竟连着那尊盖在命核上的戏袍！

    "师兄...斩脐！"

    云袖残焰从鼎中爆燃，凝成《哭祖庙》焚天剑。当剑锋劈断脐带的刹那，戏袍突然无风自动，袖中抖落《银山空》终章卦盘——盘面裂纹里涌出的不是卦液，而是燕惊鸿初学戏时打碎的描眉镜！

    夜天子突然癫狂大笑，笑声震得卦盘碎片化作《大登殿》禅让鼓的新皮。当鼓槌即将落下时，学徒突然挣破年轮甲——那具躯体里跳出的竟是红绡完整的《往生律》终章魂！

    第五幕：终鼓醒尘

    红绡魂体突然与焚天剑合一，剑光刺穿九百重戏偶。当剑锋抵住夜天子咽喉时，燕惊鸿突然看清：那些戏偶描眉的银针轨迹，连起来竟是《珠帘寨》摆渡人未唱完的船歌简谱！

    "你听..."夜天子突然弃戟抚掌，禅让鼓自动敲响《碰碑》最终章，"这满堂喝彩，本是你的劫数。"

    鼓声里铜镜突然同时爆裂，无数镜片凝成燕惊鸿褪下的戏袍。当袍角盖住夜天子残魂时，后台那件盖着油彩命核的旧袍突然自燃——火光中，学徒正对镜描着与燕惊鸿一模一样的眉......

    终章眉谶

    新描的眉峰里藏着《春闺梦》最后一粒离魂砂

    戏袍灰烬中沉睡着《双娇奇缘》未启的安魂鼓点

    镜渊裂纹里涌动《长生殿》晨妆秘戏的涅盘种

    简谱空白处浮现《文昭关》最终道时空毒的解法

    （天光再亮时，梳头师傅的妆匣里多了半盒带血的螺子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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