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霸王[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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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动着，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紧似一招。此时的郝风齐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地方，也忘了周围是否还有其他人，只是一味的在脑中想象着当时玄祖劈山的画面。周围的小伙伴们全都察觉了他的异样，有种异常危险的感觉纷纷的倒退出了戏台，远远的看着郝风齐一个人在戏台上不停的耍着棍子。终于，郝风齐舞到了那招简化的霸王劈山，只见他将先前招式所积攒的气势全都凝聚在了这一招上，右手高高的举起了木棍，左脚上前半步，右手快速挥下的同时，体内一股无名的气血被引动起来顺着右手挥下的木棍连同积攒的气势一同倾泻了出去。在劈出了这开山的一棍后，郝风齐只觉得全身无力，头脑发胀，眼冒金星，两眼一黑，身子噗通一声栽到在了戏台之上。远处观望的小孩们顿时愣住了，不一会就开始喊叫起来，有的人跑去喊先生“先生！先生！不好啦，郝风齐倒在戏台上了，您快去看看吧！”有的人直接跑进了村里去喊郝风齐的娘“刘大娘！刘大娘！您儿子倒在戏台上了，您赶紧去瞧瞧吧！”扯着嗓子就喊进了郝风齐的家里，郝风齐的娘，刘玉兰连忙从放下手里的活计，跟着娃娃们赶往戏台。

    余先生闻声也从学堂里快步走了出来，看到郝风齐面朝下栽倒在戏台上连忙上前探鼻息，一试之后神情缓和了不少，朝戏台下的学生们说道：“年龄大的学生上来两个，帮我架到学堂里，让他躺下。快！”几个年龄稍大的学生赶紧爬上了戏台和余先生一起架着郝风齐往学堂走。还没等进学堂，郝风齐的娘刘玉兰就跟着一群学生来到学堂门口，见到余先生和几个学生架着郝风齐往学堂走，赶忙迎上去焦急的询问到：“余先生，怎么了，我家风齐怎么样了？”余先生摆摆手说：“没大事就是晕倒在了戏台上，现在还晕着呢。”“噢，没事就就好！”刘玉兰长吁了一口气问道：“余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我家风齐怎么会晕倒在戏台上呢？”余先生也是一脸茫然的答道：“风齐娘，实不相瞒，我其实也是听孩子们喊我才出来的，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您还是等风齐醒了问他吧。”“劳先生费心了，我家风齐给您添麻烦了。”说着风齐娘给余先生施了一礼。余先生微微侧身不敢受礼，说道：“风齐娘言重了，咱们先把风齐抬进屋去，等他醒了再详细问问吧。”说着和几个学生架着郝风齐就近了学堂，将他放在平时先生中午休息的榻上躺着，风齐娘赶忙上前瞧自己的儿子怎么样了。观瞧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就如同早上叫他起床时一样睡的沉沉的，心里的大石头也算落地了，现在就等着风齐醒过来好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大约有一个时辰左右，郝风齐的眼睛仍然紧闭，但是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声音“水~水~水~”，风齐娘听到儿子要水，干嘛拿起桌上的茶壶到了一杯水，送到儿子嘴边。郝风齐碰到茶杯之后支着身体起来拿过茶杯急忙的喝掉了这一杯水，之后人也清醒了许多，声音也大了些继续说道：“水~再来点水！”风齐娘将茶壶拿过来准备给儿子再倒一杯，哪知郝风齐直接抢过茶壶对着嘴喝了起来。饮罢，擦擦嘴角的水渍，郝风齐才想起问：“我这是在哪啊？”四下打量，郝风齐发现娘也在，貌似自己在书院，心中暗道，我不是在戏台上舞棍呢么怎么到书院来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风齐娘见儿子醒了赶忙问道：“风齐，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倒在戏台上了？”郝风齐也一头雾水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如实答道：“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今天上午小憩的时候在戏台上玩，大家都模仿自己喜欢的戏。我也就跟着模仿，不知怎么的就晕倒了。”“你模仿的什么戏啊？”余先生这时凑过来问道。“余先生，我模仿的‘霸王劈山。”“哦~，你模仿的‘霸王劈山？你当时怎么模仿的？”余先生追问道。“我就是按照戏中表现的那样一遍脑中默念戏词一遍随着耍动‘宝剑。哦，棍子。”郝风齐忙答道。“你是按照戏台上的人那么耍的么？”余先生疑惑的问道。“那倒没有，我爹教过我军中刀术，我那棍子当刀使，按着军中刀术那么耍的。”郝风齐说。“哦？！你还会军中刀术？，你耍到哪招昏倒的？”余先生若有所思的问道。“我也记不得了，当时只顾着耍刀，没记得是哪招，隐约感觉好像是披荆斩棘这一招，我一挥刀，就觉得没力气了，然后就啥都不知道了。”郝风齐费力的思索着当时的情景。“好了，没事了，回家休息休息吧，看你这么虚弱，这几天在家歇歇吧，暂时不用来学堂了，给你放几天假好好养养身体。”余先生显然若有所悟，但是并不想多说什么，打发郝风齐母子二人回去了。此事一出，余先生也没心思继续教学生读书了，干脆下午放了半天假，学生们欢天喜地的冲出了学堂出去玩了。

    在看余先生，一个人坐在学堂的太师椅上想着什么。想了一阵之后起身出门来到戏台之上仔细查看，发现戏台上有一堆的木屑，再往两边看，戏台左手边的墙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印痕，看上去就很新，明显是刚刚剥落的。余先生站在印痕前自言自语道：“好一个霸王劈山，好一个披荆斩棘。竟然能将普通招式的气势累积在一起凭此引动一丝气血，达到剑气外放的地步。这玄祖的境界已经超越了老祖啊！也不知当年的霸玄，当今的玄祖是否有所精进啊！若是一如当初那般，这大玄王朝，嘿嘿！”说着余先生放佛换了一个人一般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容，冷笑道：“这大玄王朝也该改改名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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